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,递给母亲:素芬,这是小宝小时候戴过
“齁齁齁齁~~呜呜哦哦哦哦哦~~勇者大人,慢点,饶了我,高潮的时候,不要抽插的那么用力,子、子宫要被勇者的鸡鸡拽下来了哦哦哦哦哦哦!!输掉了,完全输掉了,完、完蛋了,勇者大人的肉棒太厉害,子宫已经彻底沦为勇者大人专属的淫肉蜜壶和下贱肉袋,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哦哦哦哦哦~~”
“你让我起来”,听筒里传来妻子羞涩娇媚的声音,似乎并没有生气。
唔~~眼前的巴人岳雖淫笑著,比初見時更顯妖異,但和傍晚時分令她厭惡的同一張臉、同一種輕薄話兒,在現在的秦夢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內,卻變得俊比潘安、美似天籟,情迷意亂之間,秦夢芸神魂顛倒,竟不由自主地順著兩人的話,將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蕩話兒,從櫻桃小口中輕語細訴,哎~~我~~夢芸 ~~嗯~~求~~求求你~~巴~~巴哥哥~~來~~來抱我~~抱我到床上去~~展現~~唔~~展現你的長才~~挑逗~~嗯~~引誘夢芸~~給夢芸破身~~ 開苞~~好~~啊~~好讓夢芸嘗~~嘗到滋味兒~~嘗到那~~那人世間最棒~~最美妙的滋味兒~~唔~~弄得~~弄得夢芸開花~~心花朵朵開~~吧~~
”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,拇指轻轻按压,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胸部,乳房在她掌心颤动,乳尖摩擦着丝绸,带来一丝刺痛的快感。
不过没两分钟,房门突然被推开了,悉悉索索的好像还进来一个人。